” 白蔹依言将手中的药放下,然后对着谢容珏道:“世子,今日城门戒严,也不知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,但是驿馆外原本守着的侍卫全都撤走,应当是与西羌的那位阙王有关” 谢容珏倏然抬眼,“……什么?” 他原本还半躺着,听闻此话,随意披了件外衫站了起来,笑意顿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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