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徐京墨笑了一声,“这曲的谱还是我重新编的……不过你似乎弹错了一个音,在想什么?” 凤九娘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,她抱着琵琶起身,刚要跪下去,就听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,接着门被人大力推开,拉出长长的一声“吱呀——” “主子,那位爷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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