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宴只是轻轻点头,说:“我知道了,你可以走了吗?” 他觉得自己已经非常努力地去倾听、也给了所有他能想要的反应和回馈,他已经非常迫不及待地摆脱这个人了 原来这四年的苛责和冷漠都是因为一个误会,苏宴是最有资格生气的人,也是最该生气的人,可他却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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